我相亲邂逅高富帅,相恋1年带他回家,听他和家人谈笑我发觉不对,为什么?
1
离过年还有两个月,母亲问我什么时候回家。虽然很想念父母,但家是不想回的,毕竟已经三十岁还没结婚的我,很清楚自己的下场:问不完的问题,相不完的亲。
我还知道,有人说我“读那么多书干什么,还不是也找不到老公。”这个世上就是有些怪人,他得不到的,偏偏你有,他就一定要把那东西贬得一文不值。
母亲又来了电话,说已经替我买好往返的机票,她劳心费神地盼女儿回家一趟,我要再以值班为借口搪塞,就太对不起老人了。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见到叔姨婶子时,我还是吓了一跳:只回来一周,相亲的安排已经到九天以后。我说相亲实在是撞大运的事情,去一百次也不见得成功一次,还不如我自己慢慢找。
因为这句话,老父的血压都气得升了好几回,要是在旧社会,他一定要骂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母亲拿着降压药告诉我,他血压高得厉害,让我千万不要再气他,不然要到医院过年了,我只得答应去见见那些人。
第一次相亲定在本地的五星酒店,母亲怕我偷偷不去赴约,非要陪着我。大冷的天,我一边心不在焉地答着对方的问题,一边担心母亲会不会冻坏。
好不容易应付完两个相亲对象,结了账准备回家。是了,两位男士都对我说:“齐小姐,不如AA吧?”八十一杯的咖啡,我喝了两杯,另外还单点了一碟糕点,都是自己付钱。我虽然不想占别人的便宜,但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心里不大舒服。而且那声“齐小姐”叫得也有点不伦不类。
母亲在酒店门外等我,我一出门,她就裹着羽绒服迎了上来,屋里有暖气,外面却是很冷的,她呼出的气成了一片白雾。
“怎么样,都见了?”她用了讨好的语气。
我回想起把方糖撒了一桌子的A君,吃我糕点还吧唧嘴的B君,人生最大的痛苦也不过如此:你明明看不惯,却还要文质彬彬,陪他把这场戏演完。
她见我不说话,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闷声把它呼出来。我知道她的担心,她和父亲四十多岁才生的我,如今我三十了,他们也年逾古稀,像所有父母一样,他们不放心我,害怕自己先走之后,没人对我嘘寒问暖。我没做过母亲,但这种心理想必是大多人都能体会的。
她也正是抓住我的这种歉疚,刚要进家门时突然来了一句:“就见最后一个,明天,德顺酒楼,小伙子很不错的。”
我来不及答话,她就闪身进了满是暖气的房间,速度快得让我不相信她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
“哎呀,冷死了,那几个对象,我一个也看不上。”她脱下厚厚的羽绒服,代我向父亲解释,却把相亲不成功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不是女儿的错,你不要总是骂她眼高手低,是我看不上的。
楼道里吹过一阵冷风,我鼻子酸得痛了一下。
2
第二次相亲,母亲嫌我素淡得像清汤挂面,一点荤腥也没有,“小姑娘去相亲,总要收拾得花枝招展,你看看你!”她不满地把我的黑白套装扔在床上,非要我穿一条大红色的连衣裙。
“妈妈,我又不是去拜年,再说了,难道相亲就非得红一块绿一块的?”我还是套上白衬衫,我当然算不上小姑娘了,不过就算是老姑娘,也不必去迎合别人的审美,自己舒服就好。母亲那天在酒店外等我,冻出了感冒,我不再让她跟着去,换好衣服就出了门。
这次的对象叫李牧,光看样貌可以打八十分:浓眉大眼,笑起眼角有皱纹,身高估摸在一七五,我偷偷看了他的肚子,没有啤酒肚,又是加分项。不过可惜,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
“李牧吧?我叫齐实。”我抻一抻外套,坐在他对面。他竟然还系了领带——藏青西装,和衣服一色的领带,“你来推销保险吗?”话一出口,我忍不住想自己掌嘴,母亲说我嘴太毒,得罪人了都不知道。
好在他只是不在意地笑笑,“对,我是李牧,你二姨妈的表妹的侄子的表弟。”我被绕得晕乎乎,他又问,“你怎么会叫齐实?”
很少有人会对我的名字感兴趣。我告诉他,我生在春天,那时家后面有一株桃树,开了很多花。我父亲教语文,见了桃花,想起诗经《桃夭》里的“桃之夭夭,有蕡其实”,描写草木结了很多果实,生机勃勃。我家姓齐,就取了这个名字,而且父亲也希望我做人实实在在,不要玩些空的虚的。
他认真听我讲,作出一副沉思的样子,过了好半天,我以为他会说“叔叔真博学”之类的,没想他说:“你爸爸脑洞真大,要是我看见桃花,估计只能想起蒋大为的《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心里已经把他骂了千百遍,面上还是要客客气气地夸他幽默。顺便问他一句:“你条件这么好,可以找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啊,为什么来相亲呢?”来之前我了解过他的基本情况,三十三岁,在本地一家大型国企任项目部经理,在黎州大龄未婚青年圈应该很抢手。
他答:“巧了,我偏不喜欢年纪小的。对我来说,跟你一样年纪的更有味道,难道你喜欢年纪小的?”
损我一顿,又将我一军,这个李牧不是善茬,算是棋逢对手,不过他的毒舌更隐蔽,更有杀伤力,我不得不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好在接下来我们只随便聊了聊各自的生活爱好、本地房价涨幅之类的话题,没有再短兵相接。
离开的时候,他礼貌地起身,留了我的电话,“有机会再见。”一句客气话,我才不会当真,毕竟我就要回C市上班了。
3
回C市那天,父母送我去机场。
在车上,母亲一直欲言又止,我问她什么事。她说相亲的B君看中了我,想和我再相处一下。我没有拐弯,直接告诉她,我和对方不太合适。她抿着嘴,像有话要说。
父亲开了口,“不合适就再找找,有中意的再说。我们希望你快点结婚,不过也不至于让你随便找个人就嫁了。”到底是父母最亲,知道我的心事,也舍不得我吃苦。
母亲不死心,又问我:“那天那几个,就没一个看上的?”
我摇摇头,却想起了毒舌李牧,不过见面的可能性也不大了。飞机越升越高,我想象父母在视线中变成两个小黑点,再模糊不见。
春节前公司堆了一摊子事,潇洒过后面对整桌的文件,完全不知从哪里下手,脑子里像有几百张车子引擎轰轰作响,上演“速度与激情”。好不容易熬到快下班,手机上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归属地显示是黎州,我怕是相亲的B君打来的,犹犹豫豫不敢接,同部门的小张受不了一直响,替我接了电话。她嗯嗯啊啊地答着,笑嘻嘻的。末了把手机递给我,告诉我有人约我吃饭,男的,她已经替我答应了。我白她一眼,怎么没有问过我就答应。她说对方认识我,又说,“齐姐,不是我说你,成天两点一线的,多没劲,你也要丰富一下业余生活!”
我无奈地叹气,年纪不尴不尬的,真糟心。年纪大的说你心不定,年纪小的说你心态老。
没想到是李牧来的电话。我和小张刚走出公司大门,就见一个人朝我招手,又叫我的名字。小张眼尖, 轻轻捅捅我后背,“齐姐,蛮不错的,一定抓住机会。”
李牧说公司派他到黎州出差,他刚下飞机,举目无亲的,想起存了我的电话。他还是穿了藏青色的裤子,搭黑色羽绒服,总算没系领带。我因为小张刚才那句话,脸红了一路,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带他去附近的咖啡厅。
“又喝咖啡?”他笑了一下,“我以为不用这么正式,再说了咖啡也喝不饱。”
其实过年相亲连喝了几天咖啡,喝到我反胃。本来选择咖啡,是觉得他这样所谓的青年才俊,应该喜欢那种地方。听他这样说,我放了心,七弯八拐地带了去了街边的小馆子,一口气要了三斤麻辣炒螃蟹。
李牧左手擦着鼻涕,右手拿着螃蟹钳子,吃得津津有味,“齐实,没想到你这么爱吃辣,不过真好吃。”他吃一口螃蟹,又咕嘟嘟灌下一口柠檬水。
酒足饭饱,他说正好他住的酒店离我家不远,可以陪我一路散步消食。大概是吃人嘴短,他语气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戳人短处,他问我:“听顾阿姨说,你挺不错啊,怎么现在还单着?”
这问题简直没法回答,无非是喜欢我的我没看上,我中意的却不爱我,但我还是好脾气地答了:“小时父母管得严,上了大学还不许我和男同学单独出去。念了研究生他们开始着急,希望我最好一毕业就能带对象回家,不过空缺了二十多年的恋爱经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补好,”我是善于自嘲的,“研究生时候喜欢过一个高年级的,死去活来那种,拼了命对他好,他说我太幼稚,不是他爱的那一款。后来我才知道,他早就有了结婚对象。”
他笑我:,“看不出你还是个痴情种子。”
我瞪了他一眼,一腔真话都喂了狗,掏心掏肺告诉他,他竟然又来打趣我。不过他也坦白,说被女朋友甩过,还不止一次,分手原因无他,都是说他不够浪漫。他朝我抱怨:“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谈恋爱不看人家是不是真心,总在乎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我不以为然,活该他至今单身。
4
一个月后,李牧所在的公司计划在C市设立分支机构,派他先来打头阵,我和他相处的机会逐渐多了。
开始他还会找理由约我吃饭,比如“碰巧到你们公司,吃个饭吧。”,或者“今天哪里又打折了,我有优惠券,晚饭约不约?”
同事丽姐碰到过他几次,明明一直傻头傻脑在楼下等着,等到我下了楼,却装作才到的样子,冒出一句“好巧啊这里都能遇到你”。
丽姐对我说,这样又呆又傻又贴心的男人不好找,要赶紧把握机会。我点头,觉得丽姐的“又呆又傻”用的实在恰到好处。
我在玻璃窗边往下望,他已经在楼下站了五分钟。丽姐催我赶快下去,“又降温了,外面气温这么低,当心他感冒。你先走吧,老板来了我说你身体不舒服。”
我磨磨蹭蹭下了楼,朝他的方向走去。他一脸茫然地站在车边,我叫他,“李牧。”
他嘴变成“o”型,好像下一秒就要说“好巧”。我打断他,“楼上就看到你了。”他尴尬地笑了一声,从此之后约我吃饭再没有找过理由借口。
不过老实讲,和他吃饭还挺自在。比如他和我一样无辣不欢,也喜欢在吃烧烤时候配上一罐生啤,吃不惯孜然,偏爱咖喱。
李牧的话很多。他去过很多地方,会跟我讲茶卡盐湖亮得一面镜子,吴哥窟古老苍凉,飞天壁画的仙女看起来真的像要飞到天上……
但毒舌还是万年不变的——“少吃一点夜宵,三十多岁的人了,消化不好,胃要痛的。”“降温了要多穿衣服,穿这个牛仔裤,破破烂烂好像叫花鸡。”“你真白,不过好像除了白就没别的优点了。”
很多次都被他气得想掀桌子,但一想到我还要有求于人,不得不做小伏低:公司要接一个市政绿化项目,老板让我制作标书,美其名曰要让我多锻炼。可怜我虽在公司干了几年,做的都是行政工作,写年终总结什么的倒是在行,标书却从没有接触过。
一次向李牧抱怨,他满脸不在意地告诉我,做标书,他是行家。我半信半疑,直到他头头是道地讲出“投标邀请”“投标报价”之类的名词来,才相信他与我相比,确实是内行。
“要我帮你可以,”他狡黠地笑,眼角皱出几丝纹路,配了他略显沧桑的脸,还怪有一种男神驾到的感觉,“不过,得请我吃一个月的炒螃蟹。”
一斤炒螃蟹一百块,就算每天只一斤,一个月还是要三千块,这笔买卖太不划算。他告诉我,“不行你找外面的人做, 一万起价,还没有我这么专业。”我只得认怂。
于是每天下班之后,陪他吃一盘炒螃蟹,便到我家弄标书。平时看着他不大靠谱,做起事来倒很认真。他先找了几个标书的模本给我,由我根据公司基本状况写出初稿,他再来帮我修改,“资质最好写清楚吧。”“价格方面还要再跟老板汇报一下。”“你这个格式用的根本就不对!”
我耐心不够,有时针对他的修改意见,我只随便改动一两个字就再返给他,想着让他修改,却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我也只得一概全收,点头哈腰说我再改,态度端正得像个挨东家训的狗腿子。不过好在他吃了五天的麻辣螃蟹之后总算说再不去吃了,让我省下一笔钱,还不至于身体、心灵和钱包一起受创。
5
临近投标,标书还在修改,我心里很是紧张。李牧说我偷懒,如果早弄好了现在就没必要如临大敌。无奈我在写标书这事上确实废柴,他只有亲自操刀。
熬夜是少不了的,而且李牧一到晚上就说肚子饿,点外卖他也不要,说自己胆固醇高,适合吃点清淡的,比如可以吃我煮的面。在那一阵子,我把我会的夜宵都做了个遍:番茄鸡蛋面、酒酿汤圆、皮蛋瘦肉粥,李牧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起来。
挑灯夜战之后,我早睡得昏天暗地,李牧就在客厅眯一会,再送我去上班,又被同事撞见,大家都是过来人,丽姐常打趣我,“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我开始还会脸红,后来干脆不解释了,说多了倒像此地无银。
李牧对于这些误解好像也全然不觉,不知道是迟钝,还是不在乎。丽姐有一次问我什么时候结婚,我苦笑一下,说走着看。其实心里想的是:明明看起来已经“同居”,两人却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
好不容易挨到开标那周,标书基本做好,成与不成,也不是我能说的算了。
大概是那两天熬夜太多,我身体不大舒服,右下腹时有疼痛,还伴有恶心、发热等症状。丽姐好心递来感冒药,又悄悄问我是不是有了,我脸一黑,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
李牧也让我去医院看看,我想本来也不是大病,挨过投标了再说。
投标前一晚,我吃了几颗感冒药睡下。大概凌晨三四点,右腹部传来一阵刺痛,本来感觉痛点在右边,过一会上下左右都疼了起来,疼得冷汗直往外冒,眼前灰蒙蒙一片,脑子也是混混沌沌,竟然想不起拨急救电话。
又挨了一会,疼痛稍微过去一些,这才拿起手机,电话里传来李牧带着瞌睡的声音,巨大的疼痛之下我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李牧叫我不要挂电话,他这就赶来。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传来门铃声,我几乎是半走半爬给李牧开了门,他问我哪里不舒服,我答不上来,只一个劲说肚子疼。再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到了医院,李牧正捏着我的手给我按虎口。“疼。”我告诉他。
“还很疼吗?”他伸手来为我擦汗,很着急。
“你捏得我手疼。”
医生说我是急性阑尾炎,需要做手术,又问家属来了吗,李牧松开捏着我的手,告诉医生他就是家属。手术之后,李牧又像个大妈一样每天给我送水果和鸡汤。直到医生说,“哎,那个家属,你不要给她吃了,快让她下地走动,不然伤口粘连了麻烦。”
住了几天院,李牧和我对医生把他默认为我的“家属”都心照不宣。出院之后,没有什么告白之类的环节,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但手术时他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事后还是经常笑话我,“你知道那天电话里你跟我说什么吗?”——“不记得了。”
“你说李牧救命,我要死了。吓得我跑到你家,见你穿着一套灰不溜秋的睡衣靠在墙上,一头的汗,像一只刚被拔毛的乌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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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上次标书做得不错,临近中秋,老板开恩,准了我五天年假,我也得以回家陪父母过节。
我问李牧要不要一起回去,他说他父母四十周年结婚纪念,两人飞去了海南度假,丢下他这个拖油瓶,他在电话里幽幽道:“我不回去了,孤家寡人的没意思。”
我说可以去我家,正巧让他认认门,他眉开眼笑说马上订机票。我却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因为有李牧陪着,父母没有到机场接我。出租车刚进小区,李牧就拉着我直直往前冲,我问他,“你又不知道我家,瞎走什么?”
他这才顿悟般停下步子,提着大包东西跟在我身后。李牧买了些桂花糕、青团,还有C市特产的甘蔗酒,都是我父母爱吃的,想必来之前也做足了功课。
母亲见我和李牧,一脸的惊喜,见他提了许多东西,又嗔怪:“这孩子,提这么多东西来,多生分。”语气熟稔地像老早就认识,我疑惑了看了看李牧,他却换了拖鞋陪父亲下象棋去了,还真是自来熟。
母亲做事利索,饭菜很快上了桌。我到客厅叫父亲和李牧,两人早丢了象棋,看电视笑得前仰后合。我父亲一向待人冷淡,不知道李牧用了什么法子,能让老头子高兴成这样。
饭桌上,我本来还担心李牧第一次来我家有些拘谨。谁知他比我还像主人,一面逗我父母笑,一面给我夹菜盛饭,明明才第一次见面。
我问李牧,他说那叫缘分,第一次和我父母见面就能相谈甚欢。我肯定不信的,李牧走后,便问了父亲。
父亲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张照片,“先说好,你别生气。”(小说名:《不浪漫情话》,作者:触茶。来自:每天读点故事,看更多精彩内容)
我三十一岁生日,李牧难得浪漫一回,跑到C市陪我一起过。没买蛋糕,他说反正我也不爱吃甜食,不如带我吃一顿炒螃蟹实在。我笑他倒是会投我所好。
炒螃蟹刚上桌,他从桌下拎起一个小盒子,里面装了一块巴掌大的心形蛋糕,白色为底,上用果酱绘出一株小小的桃树,树枝上缀几朵粉色桃花,柔柔软软。
“你不是说不吃蛋糕?”
“让你许个生日愿望,好歹应应景。”他一边给蛋糕插蜡烛,一边数数,“你都三十一岁了,要我在这么小块蛋糕上插这么多蜡烛。”
得,好好的氛围又叫他这一句话给破坏了。
“许愿吧。”他点燃蜡烛。我才许完愿,他立马又问,“你刚才许了什么?”
“说出来就不灵了。”
“三十一岁了还这么幼稚。”
不是念着良辰吉日,我真恨不得让他血溅当场。
“快吃。”他催我。
我拿起刀,想分一块给他。他说这个蛋糕只能一个人吃。我问为什么,他说你看这颗心,像不像他的真心,他把要把一整颗心都送给我。好不容易说的情话直白到让人倒胃口,看来我以后真不能太逼他了。
他一脸殷切地看着我,又催我快吃,看他满脸真诚,我不忍心说自己要减肥,硬着头皮咬了一口,还好口感清清爽爽,不太油腻。
蛋糕吃到一半,我被什么东西硌到牙齿,硬邦邦的。我把硬物吐出来,是一个小巧的麻花戒指,镶了一圈碎钻,上面还粘了很多奶油和口水。不知哪里学来的这招,虽然略显生硬,但对他来说,也算一个很大的突破。
“答不答应?”他突然把我的手扯过去。
“什么啊?”我明知故问。
“和我结婚啊。”
我一边憋着笑一边说他:“你明明没有求婚好不好!”
旁边已经有人把目光投了过来 ,他脸一红,压低声音问我:“送戒指还不算求婚?”
我有心逗他一下,“当然不算,玫瑰花就饶你了。但是要单膝跪地,再问我愿不愿意,这才算求婚。”
他面露难色,“我不会,真的,”惨兮兮的,像一只眼睛湿哒哒的小狗,“跟我结婚吧。”
我擦干净戒指,套进无名指,像在上面落了一把圆形的小锁。他又说,跟我结婚吧”,我点头说好。
连求婚都这么老套,不过“跟我结婚吧”——这大概是李牧说过的最不浪漫又最浪漫的情话。
一年一度的七夕情人节,相信有很多相恋多年的情侣们会选择在这样的一个温馨的日子里登记结婚或者正式举行结婚仪式,一起走向幸福的人生。
相恋
李德音原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城市女孩,毕业之后留在了美丽的哈尔滨陪父母一起生活,她虽然身材高挑,人长得非常漂亮,但是在感情问题上却相对保守和传统,工作几年了依然没有给自己处个对象。后来父母亲催婚催的紧了,她才勉强同意去参加亲人们安排好的相亲,虽然很多年轻人在内心深处非常抵制这种老套而传统的相亲,但是如果我们仔细观察的话,其实身边很多通过相亲认识的夫妻婚后的生活却相对比较稳定和幸福。
这背后的原因很复杂,一方面是因为当初介绍对象的人已经在心里面有一个相对平衡的标准,他们会尽量去介绍两边家庭条件和个人条件比较匹配的年轻人认识,他们之间因为共同的生活圈子和环境而产生说不完的话题。另一方面,但凡愿意参加相亲的年轻人都比较务实,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抱着结婚的目的去相识,而不只是玩一玩,有这样的心态,再加上双方父母原本知根知底内心也支持,所以最终的结合就少去了很多不必要的矛盾冲突。
有时候他们会一块吃顿西餐,享受一下浪漫的二人世界;有时候仅仅是为了给她解解馋,两个人会一起开车几个小时去外地吃一顿正宗的美味小吃;有时候他们会静静地依偎在一起,欣赏天空的风起云落,观看浪漫的流星雨。除了这些精神上的愉悦和浪漫之外,在他们两个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李岱川的父母已经提前为他们准备好了一套结婚的新房,男方家中就等着李德音点头同意,就可以随时结婚了。
苦候
于是,相处两年之后,两个人约定在2012年的七夕节一起去民政局领证,然后到年底前再找个吉利的日子一起结婚。尤其是准备结婚前的那段时间,两个小年轻一起看房子,一起买家具,一起布置新房,一起憧憬美好的未来,几乎每一天都会像天下所有幸福的情侣一样腻味在一起。幸福已经向李德音招手了,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最终等来的却是泪水。
原来,就在七夕节前的一个礼拜,李岱川突然给李德音打了一个电话,他说自己被公司安排出差,大概需要三五天时间,等到回家的时候正好赶上去民政局打结婚证,并且特别强调让李德音照顾好自己。李德音听了他的话当时就有一丝丝的不高兴,她不明白李岱川所说的"照顾好你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好好地突然说这样略带不吉利的话?不过李德音并没有多想,她转过头一想,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因为未婚夫一直就是这么一个暖男,对自己照顾的很好。谁成想,此后一直到七夕节领证那一天,李岱川一点音讯也没有。
真爱
在父母亲的安抚之下,李德音走出了最初的痛苦和迷茫期,她下定决心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李岱川,哪怕对方当面告诉自己当初就是想玩玩都行,她需要李岱川明明白白给自己一个说法,要不然这个疑问会永远跟随她一辈子,成为她永远也解不开的感情疙瘩和沉重的思想包袱。就这样,她隔三差五会去到李岱川家中或者他们的新房去打探消息,也去过所有他们两个人共同认识的朋友那里去寻找蛛丝马迹的线索,但是她等来的却永远都是负面的消息,首先是李岱川通过电话办理了辞职手续,然后是他们家人卖掉了为他们准备好的新房。
如果您已经结婚,就和自己的爱人认真的过好每一天,把所有的烦恼和不愉快都忘掉;如果您正在和自己相爱的人谈恋爱,那就多对他(她)用一点真心,争取早日能够携手人生路。记得对自己的爱人说声"我爱你"!
因为我感觉他不像第一次来,完全没有拘谨,和父母非常的熟悉很自在,谈笑风生感觉像老熟人。
因为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所以能够发现不对劲。
因为这位高富帅和自己的家人已经打成了一片,很有可能谈论到结婚的问题,所以觉得很不对劲
李牧这个人,表面看又呆又傻,其实很有心机,早都和父母打通了,只是你还蒙在鼓里。这种男人真心对你好,是你的福气,若是骗子,会把你骗个精光。多留意吧!
感觉这故事没完,没看懂
白捡一个高富帅当老公
不白捡,,,难道还花钱买吗????????????????????????
相亲遇见白富美
兄弟,没事,加油,喜欢就去追,我告诉你我的经历吧,我拿着东西被连续她轰出来两次,其中一次还下着大雪,第三次终于软下来了,其实所谓的条件是否般配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真的喜欢她吗,喜欢就要勇往直前,放下那所谓的男人的面子,最后送你一句话,没有挖不倒的墙!
相亲遇到一个高富帅,我要怎么主动
果姐说过:女人的矜持其实是一种这个时代所缺失的很酷的品质。但是我总觉得,坚持这份酷劲的女人更容易被珍惜,也更容易收获长久的幸福。